雪花很伤心,看她伤心,我也很难过。是不是我错了,我应该保送工大的,我不该只想着治好自己的病,我让父母压力这么大,让妹妹牺牲这么多,我治好了又能怎么样,身体是个男人了又能怎么样,我这么自私,还叫男人吗?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,将来我要照顾姥姥,照顾爸爸妈妈,还要照顾妹妹,我就是这样照顾妹妹的吗?让妹妹牺牲自己的前途,实现我的理想吗?同时,陈佩斯也多次强调:时代在变迁,要从观众出发,清楚自己为谁而创作,“跟上时代,是喜剧人起码的素质。”他表示自己也一直在喜剧的道路上不断尝试和摸索,“我们很荣幸赶上了一个好的时代,能在一个喜剧的大氛围当中独树一帜。我们也很高兴能够同行有人,大家各自努力,创作出各种各样不同的喜剧。我们的《惊梦》,也是多样化喜剧作品当中的一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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